宋昌然长叹一口气，换了个舒服点的姿势坐好。

“但是，”警察递过去了一张照片，上面是一个眼药水。“这个眼药水你见过吗？”

宋昌然紧张地摇头。

“这种眼药水，只需要几滴就能让人在几秒内昏睡过去。”

警察同志拿出一瓶和照片一模一样的红色眼药水说，“不仅能昏睡，醒来之后对昏迷过程也是失忆的，这是麻醉药品和精神的违禁品，也被称之为‘听话水’，您没见过吗？”

宋昌然大叫，“不可能，不可能！”

“什么不可能，不可能被我们找到？”

几秒后，宋昌然恢复了平静。

对，那瓶眼药水他们不可能找到，十几年前的垃圾桶里谁会找出来保存这么久。

警察从他的慌张中，得到了肯定的答案。

“那你再看看这个，”警察拿出另外一张照片，里面是之前宋念安母亲的自拍，照片中她拿起一个茶杯，对着镜头笑。

茶杯里是深棕色茶梗和菊瓣绿叶。

“宋昌然先生知道，您夫人当时喝的是什么吗?”

“不不知道”。

一位警官推门而入，“报告，杨晓全部都招了，都是宋昌然主谋，她毫不知情完全没有参与！”

宋昌然瞳孔睁大，拧巴的眉头和握紧的双拳似乎在诉说着他的愤怒。

“他妈的这死娘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