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好瞪着他,“窦咕咕你是脑子长包了,还是酒喝多了呢?我没说要和你——”
一个睡字卡在喉咙,她没能说出来,觉得略微唐突。
窦矜想过来亲她的唇,被她躲开,几次下来她腰酸背痛,弄得很累,气喘着冷了脸:“窦矜,你是有婚约的,我不要这样。”
“你的绳子断了,没了维系不久就要死了。”又不等她回答,自接话,带着一抹冷笑,“不是我脑子长包了,而是你脑子出问题了。”
她缓了一缓,将脸慢慢转过来,“我活下去,会牵连很多人。”
说话时,神色有些闪躲。
却被他两手捧住脸,“躲什么,”俯下身与她强行亲了几口唇,啧啧作响,“服药效果不好了,还有一法子可以一试。”
窦矜的神色顽劣而执拗。
长幸意识过来他要做的事就是他说的法子了,想要伸脚蹬开他的身体。
被他预料到,将她的腿困在自己身下夹住,她费了浑身残劲要去挣脱,被他死死压在床榻上挣脱不得,拳头捏在他湿润的胸前,心生绝望。
姜皇后以死也要让她离开,一想到这个层面,她就会对和他的水乳交融感到恐惧。
她害怕伤害他。
喉头里立即哽咽住了,“我不要……我不要为了苟且偷生和你这样,你放开我……”
他控制住她极为不安分的腰肢,盯着她的脸沉吟,“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