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正式场合,窦矜还是那个怪样子,不喜欢留人在身边伺候,什么都自己来。
长幸拿着她写了一半的考古札记坐到他身边,元玲是三公主,窦玥之下,二公主远赴他国和亲,三公主丧夫守寡,“听说她养了几个男宠在别院。”
“嗯。”
“她风流吗?”
“风流?”窦矜哼笑了声,边换衣服边盯着她,那眼神
她预感不妙,抄了书就要跑,被他拦腰抱回来,腰间的环佩因此敲得叮当响。
他将她卧倒在铺席上方,控着腰。
昏黄的灯火为她本就娇柔的面庞和肌肤渡了一层暖融的清光。
烟紫暗花的领口微张着,自脖颈往下到锁骨的那片肌肤平滑无暇,细腻如羊脂,未佩戴任何项链,只有两只耳上的长玉坠环勾在乌黑的发间。
“干嘛呀。”她微微有些羞腼,也并不抗拒。
窦矜的脸靠近,靠近,在只差一隙的间距停下。
而后用他的脸从她的额间到下巴缓缓蹭过,眨动眼睛时,那长长的睫毛都会掠到她的脸颊,痒得她难耐,温热的鼻息一会儿分开,一会儿又交融在一起。
好几次他的唇擦她的唇而过,就是没有进一步动作。
那手也自她的腰间缓缓往上,隔着织花的衣料缓缓抚摸过她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