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叹了口气,只好先回身离开。
李凉就这样一直跪在站在的窦矜身后,窦矜忽然往这边看来,神色不可捉摸。
他在看窦玥长幸愣了良久,看看副使李凉,又看看自己扶着缓气的大长公主,脑中火花霹雳,忽然明白过来什么
窦玥被人带回宫外的府邸,李凉未曾治罪。
及至殿内屏退众人,长幸在后脱了鞋,便一路在他跟头后边追问,“大长公主和李副使有私情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他一概不理,只管大步向前。
走的愈快她就似一游草跟的愈紧。
直到他忽然停下来害她额头撞了他的背,生疼地吆喝了一声,“你干什么?”
窦矜板着一张脸,干巴巴地坐下,举起案牍上的书简看,”因为我到了。“
拿腔拿调的,她一凝神,将他的书抽出来扔到地上去。窦矜皱着眉看了眼那地上的书,口腔里啧了一声,“你干什么?”
“你将大长公主软禁,却释放了李副使。”她心有疑。
看她不弄清楚便不肯罢休的样,窦矜开了口,“你想知道吗?”
长幸点点头。
“因为李凉是真宁的生父。”他抬首,将她额前的一缕飞絮拈走,“所以我不杀他。”
她只是短暂地惊讶了一下。
驸马和公主没有感情基础,书法大家生性风流,窦玥温婉克制,藏而不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