穷人的土地被富人抢夺,辛辛苦苦种田却养不活自己,还有很多人无地可耕,只能成为流民,一部分还揭竿而起,加入了当初反叛汉宫的反军。
另一部分则成了地窖流氓,被王良这种豪强所养,黑混子因为无田无地,练就一身穷凶极恶,杀人放火做什么都可以,随主人给钱差使。
时间久了规模越发庞大,甚至可以和官服对抗,不将朝廷放在眼里。
因此,也有了当天丞相在集贤殿的那一句,“朝廷苦地方豪强久矣。”
这个法子,是长幸看了《钧田论》,再根据自己现代历史所学,与归车院的程药相示,后让归车院同窦矜大臣等共同商量后而来的。
集权不必说,至于这个迁徙,是个一石二鸟的好法子。古人以农业为衣食父母,若是有了田也不会主动流亡四方了,整治了那些豪强又稳定了社会。
只是地方豪强多半和朝中大小官僚勾结成双,这样无疑于也动了官僚的利益。
一群反对的臣子集体上书要皇帝三思,又被支持改革的一帮臣子驳回,此相博弈,唯窦矜夹在中间。
长幸跟着他奔波在两帮人之中,从归车院到集贤殿,披星戴月寸步不离。
自从她昏迷后醒来,就是这样子的相处方式了。
她闹不明白他为什么这样,窦矜却未曾多跟她解释,让她照做就是,“我自有我的道理。你跟,还是不跟?”
他努力上进,与丞相司马也配合的相得益彰,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
长幸满心以为一切都在往明朗的方向走,汉宫会越变越好,“跟!”
直至王美人生产,打破了她的满心臆断。
王美人,生了一个儿子。
是当今皇帝之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