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幸道,“这样的效果已经很好了,要让他们敬佩你相信你,是要拿出行动的,要徐徐图之。”
“你表现的机会马上就到了。”
窦矜观察那摊开的舆图,他将上头带着王字的标子又推进了一些,越过了护城河。
沉吟,“太快了。”
“最快什么时候?”
“今晚。”
长幸心中一窒。
“得疏散城中居民,他们还不知情。”
“程药已经去办了——”
“找好借口,不然居民会恐慌的。”她赶紧提醒道。
窦矜被她这一急切的打断,有些恼怒,“我想到了。”
一副面色不愉的模样。
这可不成,他们才合作第一天,以后还来日方长呢,长幸劝说他,“你能不能别总是臭着一张脸。”
“那你别打断我的话。”
一大半的政治交给了他来挑,那是足足三万多的大兵。
没人火烧眉毛了还不烦的,窦矜压力大了有点急躁也在理,长幸可以理解。
抿抿嘴示好,“我下次注意啊。”
梁子挑过去了。
他觉得她穿成这样花里胡哨的,又在自己眼前晃来晃去,晃得比平时都要让人眼花缭乱,想要支开她。长幸如一只春日乱入的桃花,蓬勃而生机,但开的不是时候,他嫌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