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曾正式窦咕咕,你是个工作狂。”
窦矜歪着嘴笑,他听不懂她的某些遣词造句,但意外能和她心思想通。
“你不必紧张,他们同你一样。”
“一样什么?我今日弄不懂你。”
“都是我的谋士。”
她暂居的这处场馆也是窦矜选的址,选在未央宫左首,仅次于中心御殿,和右首的东宫齐平,是之前太皇太后所住之地,算是宫中最尊贵的女子所住之处。
做戏要做足,可另一方面,作为现代人的她对这种特权优待感到惶恐和不适应。
不等她多想,也只得跟随窦矜的步伐悄悄迁徙在这处皇宫之中。
七拐八绕,发现两边所行的御道之处人烟稀少不比平时,连林立的铁灯都有了些肃杀之气,她的头脑又回到了那晚的夜里。
窦矜看她一直左右观望,解释道,“宫内如今警戒。”
这句话将她拉回现实,想到有一场恶战在即,长幸颔首问他,“谁吩咐的?”
“我吩咐的。”
看来如今宫中大小事务,已经基本是他做主了。
程药,孟常等人在东宫偏殿的次书房青云楼等候,不是她从前所呆的地方,青云楼隐蔽性更好,门后是一片阑珊的竹林。
几人见了窦矜先是行礼,后见他身后紧跟的长幸,“神女来了。”
窦矜好似提前跟这些智者和老臣解释她的出现和存在,反正几人见了她并不惊讶,也没有吹胡子瞪眼的夸张反应,只是继续同她相行,做君子礼。
长幸应下,手脚不灵活,还有些陌生和局促,她稍微拱了拱身,使出一个印象中还可以的礼节。
“各位大公,我名唤长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