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就这几年开始荒唐,早年习武,那壮硕的身体就是亏空,也不是一时半会。
窦矜抚摸鬃毛的手慢了下来。将脸侧过来,“你觉得呢?”
他的脸清瘦,带伤,眉峰凸俊,面廓崎岖,整个人隐在暗色之中。
看她的目光并不友善,甚至几分剑拔弩张的气味儿,不是明刀,是暗箭。总感觉他随时会杀人,长幸怕倒是不怕,只是总这般针尖麦芒的,如何谈妥,“你别老这样,渗得慌。”
他松了马,拍拍手上的灰,“问你想问的。”
“那。”长幸咬了咬唇,“是你做的吗?”她问出了这话,也听见自己胸腔内心脏剧烈跳动的声响。
“……”窦矜笑了笑。
很冷。
长幸脑袋一翁,知道不是。
“……那个,你当我没说过,行吗?”
窦矜没有理她,自己走了。
她赶紧去追,“别生气啊。”
拽住了他的袖子,被他用力拂过,马厩凉凉,长幸起了一阵鸡皮疙瘩。
“你别生气呀。”她也是按照以前的经验来,概率问题而已,“我错了,我错了。”接触到他警告的眼神,长幸只好讪讪放手。
“你可查过王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