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印象?那怎么行呢。

眼看着队友不太给力,南渡只能自己想办法,手指摸到口袋里的遥控点了关闭,腿部义肢的力量一松,整个人直接向下倒了过去。

面具的绳子跟着散落下来,露出一张苍白惊艳的脸,乔南渡的容貌和南渡有七分相似,只是原本上挑的眼尾向下了些,嘴唇的弧度也没有那么突出,显得更加温润柔和。但是现在使用这副容貌的是南渡,雪山里的玫瑰一下子变得张扬明艳了起来,睫毛上的水汽如果枝上的雨雾,缓慢地从鼻尖滑到嘴唇,随着南渡的吐息轻轻颤动:“唔……”

红毛一惊,被浇灭的火气瞬间开始冒到小腹,甚至忘了刚刚差点断子绝孙的疼痛,大着胆子伸出手,试图去扯南渡开了一半的领口。

手指才到两寸的地方,就被人挡住了去路,刚刚撑着的黑伞被谢闻澜合了起来,伞尖隔开红毛的手指:“麻烦让个路。”

“你他妈……”一晚上好事被人灭了两次,红毛眉间瞬间染上怒气。

“不好意思,”谢闻澜叼着烟冲他笑了笑,“你这是在骂我吗?”

“骂你怎么了!”红毛正在气头上,“妈的小破孩,该滚哪滚哪,别他妈坏老子好事。”

“劳

驾各位做个见证,”谢闻澜将烟夹在指尖,十八年来在谢家的浸润让他这样的动作看起来也十分精致贵气,说出的话像是在律所里谈论股权分配,下巴小幅度地扬了扬,冲着黄毛和蓝毛道,“这是他先骂我的。”

“你……”

红毛的话还没说完,谢闻澜手里的伞就抽在了他的脸上,随后身影一转避开攻击,伞尖重重地击在红毛后背,趁他落地之时,指向了他的侧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