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待自己看不顺眼的人,凤鸣的嘴一向很毒。

焉含一瞬间就被气的面色一阵青一阵白的,一双眼睛含着怒火,死死的瞪着凤鸣,那架势像要把他给掐死。

“长辈说话,何时容得下你一个晚辈插口,竟然还敢明目张胆的污蔑长辈简直是不知所谓,没有教养。”

凤鸣翻了个白眼,“我教养就这样,比不上焉含宗主的教养,想让人去送死。”

一口气一瞬间梗在嗓子眼,差点没把焉含给送走。

“很好,真真是好一个牙尖嘴利的小兔崽子,越山你就如此看着你们宗门的小辈侮辱于我?”

“不好意思,焉含宗主,这些日子我实在是身心疲惫的很,年龄也大了,这不就犯了毛病,耳聋眼花,我这回真的是什么也听不清。”

焉含被气了个半死。

从来没有想到过,越山竟然还有如此不要脸的时候。

其他人在旁边看戏看得那叫一个精彩欢快,特别是谭烟,那眸子里面脸上全都是笑意,幸灾乐祸极了。

并且还对着焉含挑了挑眉。

挑衅的望着她,那眼神明晃晃的昭示着,“你也有今天,真是活该啊!”

眼瞅着火药味越来越浓,似乎下一刻就会在这小帐篷内上演全武行,老僧入定的老好人若禅,从打坐中睁开眼睛,宣了一声佛号劝阻。

有若禅出口,哪怕焉含心地再不甘,怒火再盛,也到底还是给了对方面子。

毕竟谁也不想听和尚在耳边叨叨的念经。

“哼,看在若禅方丈的面子上,本宗主暂且不与你们计较,还是快点说说这洞府到底有什么问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