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旁边还有逢晴。
因为夏天,睡衣很轻薄,可以很好的看到曲线。
他心烦意乱。
把他买回来不就是应该做这种事情的吗?为什么逢晴把他搁置在这里,难道是对他不满意吗?
他大着胆子走到床边,跪在地毯上用脸去蹭她的手,似乎那样才可以解决燥热,这个高度刚刚好。
逢晴也察觉到了鹤朝的焦躁不安,她顺着鹤朝的动作摸了摸,觉得热的惊人。
这是发烧了吗?
她问道:“你发烧了吗?”
他们离得好近,鹤朝一阵头晕目眩。
他可怜地摇头:“不是发烧,我好像……发情了……”
他不好意思地低下头,眼神光却偷看着逢晴的神色,看她脸色没有厌恶的神色,才缓缓吐了一口气。
逢晴现在还处于震惊中。
猫的确会发情,但是鹤朝也会吗?
公猫发情要送去割蛋蛋,那鹤朝发情该怎么办?
看她一直没有动作,鹤朝只能又可怜巴巴地亲吻她的手。
“您把我买回来,不就是做这个的吗?”
见鬼,她可真的没有。
他的声音越来越柔婉,像是有水在里面流淌:
“我会很小心的,一定会让你舒服的……”
他眼波流转,里面是哀求和爱意。
逢晴已经坐直了身子,他还是半跪在地毯上,这是一个完全臣服的姿态。
可她又不想要鹤朝的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