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婳咽了咽口水,迎着他的目光梗着脖子道:“好、好啊。”
事实证明试试就逝世,苦尽甘来,久别重逢,盛婳差点没被精力旺盛的年轻人折腾去半条命。
曾经孤身一人面对漫漫长夜、彻夜未眠的大床上多了一道修长的人影,也多了激烈的震荡和交丨缠的水声,春色靡乱无边。
盛婳后悔自己起了这么一个头,从浴室到房间,祁歇像是要把经年积压的情绪和爱意通通倾泻出来,失控的潮热混着泪水淅淅沥沥弄湿了浴袍,却浇不灭彼此眼中经久不息的火苗般的情愫。
一忘情,连吃饭都忘记。第二天醒来时,盛婳腿疼、腰疼,嗓子哑了,肚子也在咕咕作响。
她是被厨房飘来的食物的香气叫醒的,颤颤巍巍地下了床,看见很久没被光顾过的厨房里那一道颀长又居家的人影,盛婳不禁有些恍惚。
她走过去抱住他的腰,深吸一口气,脸庞抵在青年背上:
“……原来不是做梦啊。”她的声音沙哑无比,还有些刚睡醒的慵懒:
“真怕我第二天醒来,你已经消失不见了。”
祁歇搅汤的动作一顿,摩挲了一下她绕到身前的手:
“不是梦,我真的来到了你的世界。”
盛婳又恋恋不舍地蹭了蹭他的脊背,这才歪头看向天然气灶上滚滚作沸、香气四溢的汤:
“可以呀你,现在家具都使得比我还熟练了。”她开玩笑似的道:
“以后我得靠你养了。”
祁歇关掉灶火,转过身来认真道:
“不,是以后我得靠你养了。”
盛婳眨了眨眼睛:“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