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歇你干什么!放开我!你疯了唔——”
未尽的言语连同唇上鲜艳的口脂被他吞进肚里,盛婳懵了一瞬,随即便是奋力挣扎,只可惜她的双手被反剪高举过头顶,根本使不上力气,只能被撬开贝齿,任人肆意侵占。
祁歇仿佛要借此掠夺她肺里全部的空气,在她唇上反复噬咬、吸//吮,带着重压直抵她的喉咙,不死不休。
盛婳被这深吻蹂//躏得唇瓣发麻,舌根隐隐作痛,眼睑也跟着溢出生理性泪水,仿佛有一段熟悉的记忆在眼前飞速闪过,快得无法捕捉。
她忍不住颤栗起来,身子麻了半边,只能用尽最后的力气狠狠咬向了他。
祁歇终于停下了动作。
他眸光沉沉地盯着盛婳,忽而抬手拭去唇角渗出的血迹,又伸出手指抹开她唇上糜烂的血色。
水光潋滟,艳色无边。
盛婳不用照镜子也知道此时的自己有多狼狈,偏偏手脚还被他死死压住,她像一只被逼到绝路的小兽,低吼着试图唤回他的神志:
“好端端的你发什么疯!今天是我跟崔树旌成婚的日子!”
口腔里仿佛还残余着他的血腥味,盛婳的声线止不住地发颤:
“……你眼里还有我这个皇姐吗?”
祁歇不答,复又俯下身来压住她。
盛婳被他的动作吓得一抖,还以为他要再来一次,忙偏过头避开他随时可能落下的唇。
然而祁歇只是靠在她的颈窝处,低低呵笑了一声:
“我眼里怎么会没有皇姐呢?”
他状似缠绵地轻吻了一下她的耳垂,毫不意外感受到她随之而来的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