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语里小心翼翼的讨好让盛婳感到一阵好笑:“不了。”
她随口胡诌:“将来等这府里有了新的男主人后,我再与他一同规划。”
祁歇不说话了。
盛婳一句话直接把天聊死,余光觑着祁歇晦暗无比的神情,她感到心下一阵痛快。
不就是互相伤害?他既然非要与她纠缠,那便不要怪她用言语伤人。
“殿下,找到了。”
她最新提拔上来、顶替宿四位子的宿五抱着一条脏兮兮的小黑狗,呈了上来。
盛婳看着,虽然嫌弃,还是撸了一把狗头:
“看看是谁来了。”
将军仿佛听得懂她的话似的,乌溜溜的眼睛转了过来,看向神情淡漠的祁歇,湿润的鼻子一动,尾巴登时欢快摇了起来,对他汪汪叫着。
宿五把狗放下,将军便就撒开丫子冲了过来,顺着祁歇的衣摆一阵狂蹭。
“它看起来还挺想你。”见将军这副殷勤姿态,盛婳脸上泛起无奈。
祁歇顿了顿,终于还是蹲下了身,轻轻抚摸了一下将军的耳朵。
小狗生了灵性似的,知道眼前这个人就是喂它五年的、待它最好的人,顿时更用力地把头蹭向他的手心。
盛婳心下暗自腹诽:将军对着崔树旌虽然也亲近,但终究不如在祁歇面前黏人。看来他是真把它养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