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务之急唯有先解了这急邪的药性,盛婳没有时间再去质问他怎么会误食这种草。
电光石火间,她想到了府内见多了民间疑难杂症的庄献容。
或许他会有办法。
想到这里,盛婳一边披衣下床,一边对宛如失去骨头般黏黏糊糊缠着她的阿奚道:
“走,去找庄医官!他肯定有办法配出解药!”
听到这话的阿奚水雾迷蒙的眼睛里顿时闪过一丝暗光,他更加用力地抱住盛婳,声音里带着哭腔:
“殿下……我好难受……我等不到庄医官配出解药了……”
他凑近前去,燎烫的吐息尽数喷洒在盛婳的脖颈处,像是在找一块合适的地方伺机下嘴,只等着主人一声令下:
“能不能……能不能求殿下可怜可怜我?”
听到这话,盛婳下床的动作一僵,艰涩道:
“一定还有办法的。你忍着。”
阿奚却好像根本没有听进去一样,呼吸更近了,他尾音打着颤:
“我忍不住了殿下……求你开开恩,帮帮我吧殿下……哼……”
他的身体接触到她的,被情欲催发的大脑失去思考,他忍不住蹭动了一下。
盛婳浑身一颤,如同被踩着尾巴似的,再一次用力推开了他。阿奚对她根本不设防,又因为使不上力气而跌坐在床上。
他很快又缠了上来。
像找到救命稻草一般离不了她,她一推开,他反倒不知疲倦地再次凑近,长臂一伸圈过她的腰,泪眼朦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