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辈子,这个猎人是那个村子里唯一主张将她留下来供村民们消遣泄欲的男人, 只不过当时村中已经找不出其他女人献祭, 时间迫在眉睫, 他的提议被其他祭神观念根深蒂固的老人一口否决,才没有得逞。
此时此刻,眼见力气体型都是悬殊, 再想起现代世界里各种花样年华的女孩被拐进山里当性//奴的新闻屡见不鲜, 盛婳心头一瞬间真闪过一丝悲怆:
这一次要是被他抓到,带进村里是死, 不带进村里被他关在某个地方当禁脔, 更加生不如死。
而且这种人自小生活在封闭的村子里, 外界的金钱名利对他而言没有吸引力, 自然也没有跟他心平气和谈判的可能。
盛婳越想越绝望。
猎人又饶有兴味地扑了过来,她仗着身姿灵活, 勉强躲到了树后。
不行,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猎人的弟弟还以为他们在玩你追我赶的游戏,苹果也不吃了丢在地上, 乐呵地拍起了手。
盛婳被他的动静吸引,顿时心生一计。
她两步并一步捡起地上尖锐的枝杈, 动作极快地扼住这个痴儿的脖颈, 枝杈一端抵住他脆弱的喉结, 冲猎人威胁道:
“不许过来!”
猎人果真不动了, 只是目光阴狠地看着她。
在这对峙的关头,猎人弟弟以为自己加入了游戏, 咧起嘴巴开始傻笑,口水顺着下巴流下来,滴到盛婳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