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起码要给我一个带上你的理由吧?保护就不用说了,宿一二三四都会,总不能是……你要代替春舟给我梳洗打扮?”
其实若可以,盛婳的确不想带上春舟,此行劫数不定,当然是越少人越好。
听到这话的祁歇耳根红了一红,心里几乎是瞬间就冒出了一个答案:
也不是不可以。
但他没有说出来,只是定了定神,一针见血道:
“这一次秋狝有危依譁险,我想保护你。”
多一个人便多一份保障。更何况他武艺尚可,绝对不会拖后腿。
几乎是同一时间的想法被祁歇指出来,盛婳愕然一瞬,随即便想通了:
也是,她带的人大多是身怀武艺之人,祁歇这么聪明,肯定稍微一想就能猜出来。
但惊讶过后,盛婳依然还是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
“我有他们就够了。”
笑话,他可是她回家的关键,她怎么可能把他往火坑里推?
祁歇也不急,他看着这间雅室里袅袅而起的熏香,缓缓道:
“你还欠我一个愿望。”
什么愿望?盛婳一头雾水,她完全不记得有这回事。
见她果然忘记了,祁歇耐心地提醒了一句:
“五年前你喂我喝药时,曾经答应过我一件事,我还未让你实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