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了婚也能离婚,领了证、举办了轰轰烈烈的婚礼,两个人也未必会永远在一起。
提结婚的事,只是觉得贺离钧想要而已。
程郁央揽他入怀:“好。”
喜悦的泪水放肆涌出,打湿了她的衣襟。
“瞧瞧我们家的制泪机开始工作了。”程郁央调侃着,伸手隔着被子拍了下他的屁股。
眼泪登时止住,贺离钧面无表情抬起头。
程郁央眨眨眼,笑得直不起腰,肚子疼。
制泪机的开机键在哪里摸不清楚,但可以肯定的是,关机键在他的屁股上。
挺翘的屁股不是白长的,自有它的妙用。
“下午一点三十七了,”程郁央看了眼时间,“说好了带念念去游乐园玩的……你不想当失信父母吧?”
贺离钧脸色骤变,掀开了被子,动作矫健地跳下床,又以同样迅猛的姿态跳了回去。
过程之快,叫程郁央都没来得及看清楚。
搞不好他是在勾引她的边缘,反复横跳。
贺离钧把自己重新包裹成了粽子,瓮声瓮气地开口:“你先出去下,我要换衣服。”
程郁央睁大眼睛,眸中满含震惊:“你全身上下有哪一处是我没见过的……?”
“不一样,”贺离钧耳尖通红,“你别看。”
在床上看和在床下看是截然不同的感受。
每次程郁央用审视的目光打量他的身体,都会让他无可遏制地生出羞耻心。
“你的脸皮,除了时红时白,还时厚时薄的。”程郁央捏住他的腮肉左看右看,“变脸大师,非你莫属。”
贺离钧蹭着她的掌心,撒娇:“央央。”
程郁央报以恶意的微笑:“我不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