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伸手按住了她的手背,似是羞恼又似气愤,连声调都微有变形地喊:“程、郁、央。”
程郁央马上一改态度,搂住他的脖子,面色严肃:“生气对宝宝不好。”
百试百灵,立竿见影的方法。
贺离钧无奈地泄了气。
程郁央捏了捏他的脸,又摸他的下巴。
贺离钧抓住作乱的手:“咬我。”
“………?”程郁央忍不住用眼神询问。
贺离钧把她的手放在了后脖颈。
程郁央沉默了:“你知道我不行……”
说自己不行这种话听起来怎么怪怪的。
“咬我。”贺离钧坚持,他没有说标记我。
不能被标记的事让他心中处于长久的焦虑中。
程郁央犹豫了一会,撕开他颈部的oga抑制贴,张嘴轻轻咬了下去。
alpha是用虎牙咬住oga的腺体,注入信息素。
程郁央有虎牙,但没有alpha的尖。
于是她稍微用上了点力道。
贺离钧的皮肤光滑且娇嫩,当她松开嘴时发现,那一小块被她咬破了皮渗出血迹。
程郁央连忙给他擦了擦:“疼不疼?”
疼,不过焦虑感散去了些许。
贺离钧拿了沾有消毒剂的抹布去擦白珏坐过的板凳,给他待过的地方喷上空气清新剂。
“我来。”程郁央良心发现,从他手中夺过空气清新剂对着大门和餐厅一通猛喷。
而后拉着贺离钧回到客厅,用牙签扎中他方才洗过削了皮切好的桃子果肉,殷勤送到他的嘴边:“吃。”
贺离钧咬住了桃肉,鲜甜的汁水在舌尖绽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