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有日子,是多久?”
喻商枝本以为至多几个月,哪知秋夕却咬了下嘴唇道:“算起来,已经两年多了。那时候二娘子尚未患病,却得过一次崩漏,治好之后,就迟迟不来月事了。”
一名适龄的姐儿,却足足两年未曾来过一次月事,说明事情远比想的还要严重。
尤其是细问之下才知,原来柳宁也不知晓此事,是韦如墨要求贴身丫鬟瞒住的。
喻商枝:……
着实没想到韦如墨一位娴静的小娘子,居然这般胡来。
待又问过大小便这等依旧令夏露与秋夕难以启齿的问题后,喻商枝话锋一转,却是问起了韦如墨平日里的情绪变化。
说起这个,从进门后一直寡言少语的夏露,骤然开了口。
“其实和月事一样,有些二娘子说过的话,也都让我们瞒着夫郎和老爷。”
喻商枝抬头看去,心有所觉。
“二娘子都说过什么?”
秋夕看了夏露一眼,示意她莫要多言,可夏露却横了横心。
“秋夕,咱们若是为了二娘子好,就断不能再替她遮掩了!”
秋夕面上依旧纠结万分,但终究还是没有阻拦夏露。
夏露遂接着喻商枝方才问出的问题,回答道:“二娘子她……不止一次说过厌世的话,奴婢们怎么劝,好似也无用。且有一回,房里的小丫鬟剪完烛花,把铜剪子落在了屋里,奴婢打水进去侍候二娘子的时候,瞧见二娘子举着剪子,对着自己的手腕比划呢!奴婢吓得不轻,二娘子还说她就是比划着玩的,奴婢却不信,后来就嘱咐秋夕她们,不敢留这些能伤人的物件在屋子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