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倒是又勾起了喻商枝的想法,到底是什么人,会想要同时算计萧青棣和自己?
总不能只单单因为,前些日子萧青棣在医馆言行无状,导致他们两个看起来很有再次勾勾连连的可能。
他正琢磨着,萧青棣却已经推断出了一个可能。
“别告诉我是任欲晓那个狗东西!我呸!他不想娶我当夫郎,听说被他爹关在家里反省,八成是想用这个办法毁了我的名声,这桩婚事自然也就黄了!”
“任欲晓?”
喻商枝抬起头看向萧青棣,“是那个仁生堂二东家的少爷任欲晓?”
萧青棣杏目圆睁,快速联想一番,后知后觉道:“……你莫非也和那条疯狗有过节?”
片刻后,喻商枝让萧青棣自己找个地方坐,得知对方因为迷药的药效还会彻底散去,所以有些头晕后,从药箱里拿出一个药瓶递给他。
“倒出来,自己吃一粒,这里没有水,你可以干吞。”
萧青棣险些也被药丸噎得翻白眼,而那两个乞丐已经疼得没了力气,但还是被喻商枝拎着,又问了一个来回。
那个雇他们做此事的人,听起来毫无特征,如果真的是任欲晓授意,八成是他身边的哪个手下。
而今他的阴谋败露,但算着时间,兴许萧家已经派出人开始寻找这个嫡哥儿了。
“你离开家多久了?若是一会儿你的家人找到这里,你我同样还是说不清楚。”
萧青棣此刻已经顾不上欣赏喻商枝的美貌,他被怒火烧到天灵盖。
“不用你管,我一会儿自己回家,我要告诉我爹,让他好好教训任家!”
喻商枝打量他一眼,“你可要报官?”
意料之中,萧青棣脸色变了变,摇头道:“这种事若报了官,我以后就没脸见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