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扶光抬起头来:“你知道什么?”
“我知道你……只有我。”沧渊脚步停了停,后半句话没有说出来——我也只有你。
左扶光酸里酸气道:“可你有许世景烁、那你那天带的那个小头人!”
“什么头不头人?皇帝是我学生!”沧渊不服道,“那肖思光、那雅清、那还有许世风华——”
左扶光立即打断:“说了不提肖思光了!还有什么连许世风华你都在意?人都被我亲手杀了。”
沧渊还是很醋地说:“你们好的时候可好了,我看了直犯恶心……”
两人吵了一路,长城那边也互丢暗器打了一晚。
日出时,沧渊还没找到村子,左扶光在他背上都快睡着了,低低地说:“我们到底要去向何方啊?”
沧渊说:“哪里有太阳,就去哪里。今夜说的话我不会当真,因为你应该先找到自己的热爱。”
“我的热爱就是你啊……”左扶光无力地垂着脑袋,“太阳从东方升起,雅州是往南的。笨蛋,别迷路了。”
沧渊无可奈何地笑了笑,他都没喊累,左扶光居然比他疲惫。
他不知道未来左扶光是否会兑现诺言,他们能不能顺利地共度余生,也没有答应成婚。可他确定在有限的时光里,他放不开他……
“渊儿弟,我饿了。”
沧渊发间全是初生的阳光,朝后看去:“我的马来了,熊战也跟上来了。后面还有个……瘸着腿的温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