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彦梦珂在外长城下叫阵,身上的伤都才好,又像个流氓一样尽说些低俗下流的话,听得镇北军汗颜捂耳。
“叫你们肖家大郎出来!本汗三个月没见到他了,想他得很!”
“肖思光,怎么像个娘们似的躲着。来长城聊天啊!本汗自从和你打了几场,就连鞑靼的妹子都看不上了,日思夜想的唯有你啊!”
“肖思光!咱们棋逢对手、势均力敌。你来商量商量下场仗比些什么?要不拿你当战利品啊,本汗把你掳到帐篷里,#¥&……”
“……”
肖思光脸都是黑的,身穿银靴,披着狼图腾战甲,走上了城楼。
巴彦梦珂的眼睛一亮,明显兴奋起来,朗声说道:“哟!小光终于梳洗打扮完啦!”
肖思光被他气得咬死了牙关,他就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战术。
自从他回来挫败元人一次以后,巴彦梦珂时不时就会跑来,跟玩似的小打一场,边境骚乱不断,开玩笑也越来越没有底线。
“手下败将,还敢嚣张?!”肖思光恶狠狠地低吼道。
巴彦梦珂哈哈大笑,仿佛被逗乐了一样,爽朗喊道:“你比镇北王还有趣,本汗立志夺下北境,就是为了你呀!”
肖思光正想下令放箭,忽有一个镇北军信使跑了上来,对他耳语了几句。
他们也得到了提前放出来的圣旨消息,知道左扶光现在被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