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刀声再次响起,简直要擦出火花,叶知夏提醒道:
“肖总督卸职前一天你一夜未归,主子在你屋里等了很久。再后来他给肖总督捎东西时在镇北王府里看见了坏掉的火不思,便知道你那天是找肖总督去了。”
“去了又如何?”沧渊低头睨视着人,问道。
“如不如何是你们俩的事,主子最近脾气不好,我劝你别招惹他。”叶知夏摸了摸刀尖,竟一不小心被割伤了。
他把指尖放在嘴里汲了下,抬头时却见朝臣从左扶光那边出来了,他主子正在送人。
臣子们走了,左扶光看起来很阳光,一点都没有他所说的“脾气不好”的模样。
“哟,难得见你两说句话。”左扶光对沧渊勾了勾手指头,放轻声,“渊儿弟,到我这边来。”
叶知夏差点被惊掉下巴,左扶光最近暴躁易怒,心情极差,他都不敢接近。
今天却格外反常。
沧渊跟着走了,叶知夏留在原地继续嘬手指头,半晌才自言自语——
“阴晴不定必有妖。”
屋门一关,左扶光把沧渊朝后推去,紧密地抱上,嘴唇贴住沧渊脖颈,吻了起来。
好久不见了,沧渊顿时呼吸一紧,声线立即变了:“你干嘛?”
“烦。”左扶光凑近他耳廓说,“来让我放松一下。”
沧渊当前并没有这个兴致,便轻轻将他推开:“这是在宫里。”
“宫里怎么?宫里不是更刺激吗?”左扶光把腰侧软剑丢开,包裹剑的绸布拿了出来,“一会儿还蒙你眼睛,更得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