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回头时,肖思光亦步亦趋跟着。左扶光瞧他脸颊侧面的淤青,自己心里的郁结好像化开了一点,突然笑了出来。
“怎么?”肖思光双手抱胸,高傲地说,“我不和弱者计较。”
左扶光抿了抿嘴,真诚道:“咱俩真的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了。”
肖思光强调道:“我是狼。”
“那一根绳上的狼。”左扶光恳求道,“昨晚听到的,知道的,不要和别人讲。”
“我就不是那种人。”肖思光维持着他的风度。
……
云州蛊医出宫一趟来了沧渊的家,又将沧晗接进太医院,前后总共耽误了两天。
第三日时,沧渊吩咐跟过来的厨子做了点简单饭菜,自己再次去太医院问了一下。午后就将沧晗平安接了回来,他总算松了一口气。
沧晗元气大伤,却好像心情很好。
他站在厨房门口,等着热腾腾的饭菜,还问道:“渊儿,可以来端了吗?”
沧渊眼睛一酸,他什么都知道了,却一直在装作不知道。
“爹您去坐着,我来了!”
等他出来时,沧晗看见他神色有异样,便问道:“怎么了啊?”
沧渊掩饰道:“很少下厨,帮着生火被烟熏到了。”
吃饭的时候沧晗进了很多米饭和瘦肉,说是要补补,一直观察着沧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