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扶光隔着破碎的窗户和父母对视,在许久的挣扎以后才说:“我不想娶公主,我不想娶任何人。”
明姝月并没有生气,望着固宁王,摊了摊手,嘲讽道:“遗传。”
左方遒有些尴尬,他本不想把儿子引过来,便说:“扶光,你先出去玩吧,下次再说。”
左扶光站在原地,没有挪动一步,心里涌上一股破罐子破摔的冲动,他想告诉父亲了。
他一直怕左方遒知道,但今天已经到了这种地步,他准备主动说,不再躲躲藏藏。
“我想和沧渊在一起。”左扶光望着左方遒,坚定地说,“我爱他。”
平静,出奇的平静。
左方遒无怒、无惊、面无表情,他甚至连一点的波动都没有,淡淡道:“我知道。”
左扶光准备了一腔的慷慨陈词全都零落了,转瞬说不出一句话。
他知道?父亲居然知道?
如此云淡风轻。
早在他和沧渊住在王府的第一晚,两人晚上互相抚|慰用了绢帛。第二天左方遒来的时候,左扶光慌乱间把绢帛藏进衣柜,回去时却发现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