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思若明显心情不好,谁也不太搭理,但万宝候来敬酒的时候,她还是勉强赔笑,给了这个面子。
想起镇北王还在北境的时候,北宁郡主一脸骄纵,目中无人。沧渊觉得很感慨——如今她也不得不权衡着是否接受万宝候,以保父亲一命。
左扶光应付完了场面,回到自己屋里歇脚。
沧渊也绕到了后院,手里还拿着个小酒杯,摇了摇:“累不累,咱俩去马棚喝一杯?”
左扶光揉着发痛的眉心,坐在一把太师椅上:“喝累了,脸都笑僵了,你还让我喝啊?”
沧渊走上前去拉住他的手,想把人拽起来。
门并没关,院子外面看得见,左扶光警惕道:“别让我爹发现了。”
说到这里,沧渊想起了自己的爹。
“我爹本说要回来的,这个时辰还没到,也没捎个口信。”
左扶光不在乎地说:“自家人,路上耽搁一下也是常事。上次不就被岗拉头人拉走了吗?或许明天到,没关系。”
王爷从来不会在这些事上责怪沧晗将军,将军很多时候显得挺大条,左方遒就吃些哑巴亏。
上一次他们在战场上因为沧渊的事就闹得很不愉快,两个小辈还想着利用左扶光生辰这次相聚,让他们缓和一下关系。
看样子是等不来沧晗了。
沧渊再次说道:“和我去马棚。”
左扶光疑惑道:“渊儿弟你今天怎么了,我过生辰,你让我去闻马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