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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已经没有流了,燥血状态下自愈能力也比较强,但战甲被砍破的地方依然狰狞,樊启又放开了手。

樊百户长有些焦灼地说:“沧渊啊……你好歹也算将军府的少爷,这样贸然跑到危险的地方。编你入队的旗长、百户长,再到城门领,都要被问罪。你把我们害惨了……”

沧渊停了下来,低头道:“是我自己穿着战甲混进去的,和别人无关。”

“你跟将军说去吧!”樊启把他带到主帐前,“我去找个军医过来。”

“不用,我待会儿自己去排队。”沧渊摇了摇头,“不碍事的。”尭鳐

……

“不碍什么事?!!”

一道洪亮的声音从主帐里传出,寒冷如同冰封,带着严厉的呵责感。

沧渊擦了一把脸上的血,走进去才发现王爷不在,只有义父正坐在一张椅子上包扎虎口,用锐利的目光盯着他。

沧晗将军身穿鎏金战甲,衬得他体型也高大几分,面具放在一边,上面同样染着血。

此刻的他丝毫不像一个慈父,一身可怖的杀伐气,总是微勾的嘴唇也抿成了一条线,不怒自威。

沧渊没有解释,还没走到他近旁,就双膝跪下了。

他忍着肩头的伤,沉闷地喊道:“爹,我来了。”

“我自然知道你来了,还知道你好生威风。混在守城卫兵里,杀了五十四个鞑靼人!”沧晗将军的语气听不出喜怒,眼睛瞪在沧渊肩头的伤口上,叙述道。

他这个义子身形高大、体格健壮,战斗起来和别的士兵截然不同。

在燥血状态下,沧渊几乎是神挡杀神、佛挡杀佛,感受不到多少疼痛,把攀爬城墙的元人都杀出了一道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