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没有枕头,左扶光娇贵,无论放干草还是石头都睡不着,沧渊的胳膊已经成了他的专用头枕。
他从善如流地躺了上去,侧身把手搭在沧渊心口,眨巴着眼睛问:“渊儿弟,要是没了你,我可怎么办啊……”
沧渊喉结上下滚动,不敢偏头去看他。只觉得看一眼都灼人,他害怕伤害左扶光,需要克制、驯服自我的血脉。
虽然意识不记得,可身体食髓知味,在有了那晚以后更加狂妄,特别是在能够吃饱穿暖的今夜。
左扶光见自己没被理睬,手指头跳舞似的朝上爬,又像一个迈着两条腿的小人儿,顺着心口蹬鼻子上脸,抚在沧渊眉心的红色小水滴上。
他打了个哈切,撑起来亲在沧渊嘴角,蜻蜓点水,又在下一瞬间收了回去。
沧渊猛地翻了过来,一把将左扶光摁住了!
他眸底又带了赤色,燥血再次从心中燃了起来,眼里写满了兽性和欲|望,嘴上却说:“别招惹我,好好睡觉!”
左扶光隔空送了个飞吻,闭眼道:“嗯。”
沧渊压了他一会儿,缓和着血脉的叫嚣,半晌才退回去,只留了一条胳膊给左扶光枕着。
夜色短暂,这是他十多天来的第一个好觉……
……
紫儿坡马匪仿佛永远充满精力,武馆七天一开,互市也是七天一开,热闹非凡。
无论什么人都可以去马匪市场以物易物,物品不问来处,不可换回,甚至有直接卖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