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渊大概有好几年满脑子圣贤书,没想过那些情节了。如今却被左扶光调动起来,忆起早晨说的“没有下次了”,便暗想着如何追回他的男人……
……
另一边,左扶光满脑子都是如何报复沧渊。
肖思光步子大,两腿虎虎生风,自然走得快。
左扶光假装腿伤,对方已经放慢脚步了,可他还是跟得困难。
不可描述的疼痛从某个地方涌来,里面的药油都好像化掉流了出来,不清凉了,更是觉得羞|耻难堪。
肖思光第五次顿住了,回头说:“用不用我给你牵匹马来?”
“不用,不用!”左扶光慌忙摆手,这要是骑马还得了,要命吧?!
肖思光皱眉看了半晌,两人眉头都紧紧锁着,相对无言。他忽然几步冲过来,一把扶住左扶光,架住了他腋下,就这样把人提溜着了。
左扶光不想从他身上借力,但这一瞬间确实感到轻松了许多。
肖思光虽然看不起他,却没有故意让他难堪的意思,还好心地走过来扶着,倒是让左扶光对他改观了。
两人在绿洲里转过几个小道,就出了宾客游览的地方,来到一处水榭。
这水榭落座在一条铺过水面的红木栈道尽头,最外面是个亭子,里面摆着汉白玉的石桌,肖怀胜正站一旁等着他们。
左扶光装作一愣:“世子殿下不是要带我游园吗?”
“父亲想见你,却一直没能与你单独说过话。”肖思光架起左扶光,“实话实说吧,你身旁的人把你保护得太好了,我们派来‘带你’的人都未能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