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子轩迟钝地意识到冷辉这些日子的逞强，自责又生气。

他张口在冷辉的锁骨上咬了一口，惩罚似的亲了亲冷辉的脸，却始终不理会冷辉索要轻微的嘴唇。

他费力地从冷辉的怀里挣脱，却在收拾完之后，又很快回到了他的怀里，两个人在沙发上拥挤了一晚上。

第二天早上，顾子轩是被冷辉的应物顶着惊醒的。

他摇醒了冷辉，冷辉自己也很尴尬，匆匆跑进了厕所。

顾子轩坐在沙发上，耐心等着冷辉出来。

“今天出去约会吧？”冷辉提议道。

原本就约好了要去的正式约会，一直到现在还没有实现。

“不去。”

“怎么了？”

顾子轩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道：“你心情不好。”

“所以你不打算陪我散心吗？”冷辉又用他那种包容一切的幽默风趣化解了难题，好像他说的话就一定没有错。

他看起来开朗至极，完全看不出昨晚哭泣时候的悲伤与无助。

“不是这样的。”

顾子轩想了想，不知道怎么用语言描述出来，他就是发觉冷辉跟从前不太一样了，那是一种非常不明显的变化，就连洛逸宸也没有察觉，但是顾子轩从昨晚以后就察觉到了。

怎么说呢，冷辉好像在迁就他，然后放弃了一部分自己的选择，也放弃了自己的一部分情绪。

“你去调查顾清庭的事情吧。”

“怎么突然说起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