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对皇子无礼,可汗战死,这里理应由皇子接手。”领头士兵说道。
大汉冷笑一声,不屑地开口,“可汗说了,他战死后,我们只认骨牌,其他的一概不理会。”
领头士兵眉头紧皱,对方人多势众,他根本不敢与对方起正面冲突,只能灰溜溜地离开。
直到视野中再也看不见对方,林辞悄悄拉了下赵止筏的衣摆,小声问道:“这是什么情况?”
“谁都想瓜分一块肉罢了。”赵止筏回答道,他望向大汉,问道:“现在我们可以进去了吗?”
大汉看向赵止筏,纵使满脸不情愿,他也给赵止筏让出了条路。
显然可汗生前早已打理好一切。
赵止筏带着林辞走进营帐。
营帐里乱糟糟的一片,一封信躺在还算干净的桌面上。
赵止筏打开信封,取出信纸,纸上的字七扭八歪,看得赵止筏忍不住皱眉。
信上写着:汉人的字真是奇怪,我的外孙,你看到这封信,我多半已经不在了,说不定还是死在你的手上。
我估计你个狼崽子也不会伤心,说不定还要骂上两句,我死得好。
鲜卑势弱,女人和孩子死得太多了,战败或许是迟早的事,我看不起现在的皇帝,鲜卑只能落在我血脉的手中,那块骨牌能调动我手下的兵,要怎么做,你肯定比我清楚。
最后再给你句提醒,你们那的三皇子和我的儿子有勾结,你可别阴沟里翻船了。
整封信没有一句煽情的话,赵止筏面无表情地将信收了起来。
林辞挠着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好站在那偷瞄赵止筏的脸色。
“这么小心翼翼的做什么?”赵止筏揉了下林辞的脑袋,“不过是各取所需,那个老头是认命了,又想最后挣扎一次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