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辞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睡在笼子里了,虽然下人们都会按时按点将笼子里的兽皮拿出去晒,但林辞趴在兽皮上总觉得冷滋滋的,一点热气有没有。
林辞蜷缩起来,整只鼠都躲进了兽皮了,就留了双圆溜溜的豆豆眼透过缝隙望着外面。
赵止筏发现林辞回了笼子里,他拿着书的手僵在半空,他没再多说什么,逃避似的又低头看起了书。
赵珏再次回来的时候,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汤药。
林辞变回仓鼠,嗅觉更加敏锐,他一闻见那药的味道就觉得直冲鼻子,熏得他眼泪都要出来了。
林辞用爪子捂着鼻子,默默往兽皮里缩了缩,他心里想着。
周子康这配药的本事有没有长进他是不知道,但这药难喝的程度,真是一次比一次离谱。
赵止筏接过赵珏递来的汤药,面不改色的一饮而尽。
赵珏见惯了赵止筏喝药的样子,此刻他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对,他接过空了的碗,放在一旁。
“主子,我这次完美的完成了任务。”赵珏见赵止筏喝完了药,迫不及待的与对方分享起自己这一路的所见所闻。
不过赵珏终究比不上林辞那么肆无忌惮,他只挑了些重点和有趣的事向赵止筏汇报。
赵止筏就坐在那安静的听着,不时应上一声。
赵珏是第一次离开赵止筏这么长时间,再次见到赵止筏难免有些激动,絮絮叨叨的就说上了半天。
赵止筏也不知是出于什么心理,一直没打断赵珏的话,赵止筏用余光瞥向林辞所在的笼子,兽皮的那点缝隙也被合上了,从他这个角度,完全看不到林辞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