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止筏空着的那只手顿了一下,最终还是轻轻落在了林辞的后背上,“我累了。”
赵止筏从来没有如此直白的说出这样的话,或许是亲手送出母妃的棺椁让他疲惫,又或许是林辞支支吾吾含糊不清的态度让他心凉。
赵止筏丧失了与林辞再做交谈的欲望。
林辞还是第一次被赵止筏这样回避,他揪着赵止筏背后的衣裳,有些无措。
“林辞,你若敢突然消失,我会让那个小厮为你陪葬。”赵止筏突然开了口,他的语气淡淡的,没有起伏,但却让人不敢质疑他话中得真实性。
林辞闻言,猛得抬起头来,他望着赵止筏,紧皱着眉头,“你明明答应过我的!”
“你说我比他重要……”赵止筏垂眸与林辞对视,他勾起嘴角,自嘲般的笑着,“但我也没那么重要,不是吗?”
“我……”林辞想解释,却又感觉徒劳无力,他不把秦天的事坦白,和赵止筏说再多都是无用,赵止筏不会再信他。
“没我的允许,你不许再出府。”赵止筏没再等林辞想好说辞,打断了对方的话,“就这样吧。”
“赵止筏!你为什么不能多信任我一点!”林辞拽着赵止筏的衣领,语气也激动起来。
赵止筏面不改色,他垂眸望着林辞,薄唇轻启:“那你信过我吗?”
林辞拽着赵止筏衣领的手顿时松了下来,他看着赵止筏淡漠的神情,嘴张张合合没能说出话来。
赵止筏趁机和林辞拉开了距离,他转过头去,没再多言。
气氛又陷入沉寂,林辞从没觉得安静的气氛会有那么难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