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之前一直骂赵止筏动不动就亲人,是欲求不满,感情是他在贼喊捉贼了,他才是那个更过分的。
林辞感觉自己快灵魂出窍了,活着好累,毁灭吧。
在院中的赵止筏倒是心情格外不错,他打了一套拳法热身,顾及着身上的伤,赵止筏刻意收敛了动作。
就在这时,赵青拿着一封信笺走了进来,他面色罕见的阴翳,隐隐透着怒火。
赵止筏接过信笺,在看清信上的内容,他早上明媚的心情顿时毁于一刻。
赵止筏沉着脸色,一副风雨欲来之势,他收起信笺,问道:“朝会散了吗?”
“刚散不久。”赵青回答道。
“准备马车,本王进宫一趟。”
赵止筏因为身上的伤,被皇帝免了朝会,有些人就趁着他不在,搞起了阴损的法子。
门再次被推开,躺在床上的林辞见赵止筏这么快回来,还以为对方扯到了身上的伤,他一骨碌爬了起来,问道:“你伤口裂开了?”
“不是。”赵止筏压下心头的怒火,尽力用平缓的声音回答道。
他不愿林辞知晓朝堂那些腌臢事,也不愿对方陷入权利的纷争之中。
“又出什么事了吗?”林辞敏锐的察觉到赵止筏的异样,试探性的问道。
“宫里出了点事,我进宫一趟,你留在府里 。”赵止筏换上正装,大步离去。
林辞看着赵止筏的背影,总觉得对方瞒了自己一些事,只是他现在心里也乱得很,没有那个心思去深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