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止筏眼中溢出星星点点的笑意,他冲赵瑾辞拱手道歉,“父皇赐给本王的家鹿实属顽皮,唐突皇弟了。”
御赐的身份就像一个免死金牌,赵瑾辞就算再有不满,也只能打落牙齿混血吞。
他脸色阴翳,一字一句像是从牙缝里蹦出来一般,“那还请皇兄好好管教。”
说完他甩袖离开,赵瑾辞离开的背影狼狈不堪。
林辞窝在赵止筏的胳膊上,笑得打滚。
赵止筏另一只手虚虚护着林辞,露出了笑容,他今晚倒是多了个靠山了。
赵止筏从侧门离开了宴席,他望着宫中四四方方的夜空,让人不由升起一种困在囚笼中的感觉。
林辞打了个哈欠,他今天困得特别早,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今日变了一次人型。
“我们还不回家吗?”林辞拽着赵止筏的衣襟问道。
赵止筏见他困得睁不开眼,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回去了。”
林辞在回程的马车上就睡着了,睡姿十分不雅,四仰八叉,还挺着个小肚子。
赵止筏一手托着下巴,轻靠在车厢边,静静的看着林辞的睡颜,他下意识的想要摸怀中的玉佩,却摸了个空。
赵止筏手停在空中,又缓缓放下,他嗤笑一声,面上有着无奈,有着自嘲,不是他的,再怎么强求也得不到。
回到府上,林辞被重物落地的声音给吓醒了,他坐起身子,望着眼前一箱箱金银珠宝,张大了嘴巴。
他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钱。
“赵止筏,这都是赏你的?”林辞指着数十箱珠宝,不敢置信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