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辞心里发虚,根本不敢质问对方为什么瞒着自己。
不想被赵止筏秋后算账,林辞赶忙转移话题,也道出了他找对方的主要目的,“你为什么下那种命令?”
赵止筏嗯了一声,他拖长了尾音,似在询问林辞是哪个命令。
“那个小厮,只是受了皮外伤对吗?”林辞仰头与赵止筏对视,等待着对方的回答。
“哪有那么多为什么,只是我想而已。”赵止筏低下头移开视线,拆封了另一壶酒,他举起酒壶轻抿了一口。
林辞抖了抖尾巴尖,不是很满意赵止筏的回答,但他看出赵止筏似乎不想多言。
赵止筏不稳定因素太多,他或许不该再留在对方身边了。
赵止筏咽下口中微凉的酒液,微眯着眼睛斜视林辞,“要喝一点吗?”
林辞以前酒精过敏,对酒本身就有些抵触,于是他摇了摇头。
林辞犹豫了会还是问出心中的疑惑,“你怎么在这喝酒?”
“为了庆祝……庆祝我第一次杀了人。”赵止筏说完仰头将壶中的酒一饮而尽,他喝得有些急,喉结滚动,壶中的酒很快就见了底。
这哪是什么值得庆祝的事,林辞一言难尽的看着赵止筏,没想到对方不仅是疯,还是心理变态。
喝了酒的赵止筏与平时完全不同,不顾世人疾苦的疯子,在这一刻好像也染上了烟火气息,变得坦率许多,至少对方清醒的时候肯定不会这么简单的就告诉他,能听懂他说话这件事,以对方的性子,至少也要再坑上他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