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是只鼠,赵止筏也不是个人啊!
“试试,还能出来吗?”赵止筏一手支着下巴,笑着与林辞对视。
林辞:“……”
他就说赵止筏怎么那么好心给他午饭吃,原来是在这等着他呢。
丫鬟们进来收拾桌子,见到被锁在笼子里的林辞,谁都没敢多言,就连平时最宠林辞的那个丫鬟,也只能给林辞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
林辞趴在笼子的栏杆上,竟突然有种铁窗泪的感觉。
赵止筏用手指逗弄着林辞,林辞敢怒不敢言,只能挂在栏杆上,任由对方戳来戳去。
一缕紫气顺着赵止筏的指尖钻进了他的身体里,林辞眨巴了两下眼睛,盯着赵止筏的指尖看。
果然又一缕紫气飘了出来,随着紫气的进入,林辞顿时觉得神清气爽,整只鼠都懒洋洋的。
虽然不知道是什么,是个好东西,林辞评价道。
有好处能拿,林辞心底那点不乐意消散了点,甚至配合着让赵止筏撸。
赵止筏见他这积极的样子也没客气,用力搓揉了对方几下。
这几日林辞吃得好,手感也提升了不少,赵止筏摸着竟有些上瘾。
是夜,林辞留宿在了赵止筏的寝宫内,与赵止筏只隔了一个屏风的距离。
赵止筏睡得浅,屋内有第三个人的呼吸声响起时,他立即睁开了眼。
能避开一众暗卫,潜入他屋子的人,寥寥无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