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止筏斜靠在椅背上,斟酌的如今的局势。
由皇后所出的二皇子一家独大,皇帝自然不愿见到这样的局面,扶持了四皇子与二皇子制衡,而他也是用来制约二皇子的一枚棋子。
三皇子和二皇子一母同胞,这些年一直尽心为二皇子出谋划策。
赵止筏看不上二皇子,不过是个徒有其表的蠢货,空占着嫡长子的位置,比起他,躲在他身后的三皇子更让他警惕。
而四皇子为淑贵妃所出,淑贵妃是当今右丞相的妹妹,右丞相自然和四皇子绑在了一起。
至于其他皇子,年龄都太小,还构不成威胁。
如今皇帝身体每况愈下,夺位之争越发激烈,他此时被召回京,何尝不是皇帝算计。
赵止筏舌尖轻抵着上颚,似笑非笑,想拿他当磨刀石,也不怕崩了刃。
眨眼时间,三天已过,到了入宫觐见的日子。
赵止筏捞着还在睡懒觉的林辞进了宫,皇帝顾及他的腿伤,特地允许他坐着马车进宫。
林辞躲在赵止筏的衣袖里睡得正香,一路马车颠簸,也只让他翻了个身。
赵止筏见他这闲适的样子就手痒,他捏着林辞的后颈,将人提了起来。
林辞睁开眼,就见到赵止筏一张大脸,他揣着爪爪,想着自己今天应该没招惹对方吧。
自从那天在膳房被抓,林辞看到赵止筏就躲得远远的,面子丢完了,可不能再把里子丢了。
算起来他也有两天没见过赵止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