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背后说人坏话是要遭报应的吗,林辞想到这顿时痛心疾首,穿书就穿书,好歹让他当个人啊!
那边,赵止筏已经上马,看起来像是准备离开。
林辞急得团团转,最终还是咬牙冲了出去,他可不想被透明墙推着跑,屁股的毛都要搓光了。
林辞这边才探出脑袋,习司的剑就已经出鞘了。
赵止筏看见眼熟的兔子,有些诧异,他伸手拦住了习司,看着兔子越蹦越近,最后在他跟前停下。
赵止筏与兔子对视了片刻,突然来了兴致,他倒要看看这只兔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他给过对方离开的机会,那已经是他为数不多的善心了。
“把这只兔子带上。”赵止筏吩咐道。
习司听到这命令有些摸不着头脑,但还是按照吩咐抓住了林辞。
林辞十分乖巧被习司提在手里,完全不带挣扎,搭顺风车,可比他用四条腿跑舒服多了。
顾虑到赵止筏的腿伤,这一路走得并不快,但赵止筏坚持连夜赶路,他们在第二天清晨便到了京城。
赵止筏等人熬了一宿,林辞却趴在马背上睡得正香,等他一觉醒来,他们已到了王府门口。
林辞仰着脑袋,看着眼前阔气的王府,露出了没见过世面的模样,他不由感叹,当王子皇孙可真有钱。
王府门口,有一人早早便在等待,对方弯着腰,看着不过三四十岁,两鬓却已斑白,见到他们,赶忙迎了上来。
赵管事见赵止筏带了一身伤回来,眼眶瞬间就红了,“王爷路上受苦了。”
赵止筏被搀扶着下了马,他将缰绳递给赵管事,敷衍的应了一声,随后吩咐道:“让周子康去思兰院候着,再叫人准备热水,本王要沐浴。”
赵管事接到命令立即安排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