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左蹄一歪绊倒了右蹄,不但把背后的男人甩了出去,自己也没能刹得住,摔了个倒栽葱。
正巧在他们旁边就是个滑坡,结局就成了刚刚那样。
林辞审视着自己的新身体,盘靓条顺,油光水滑,就可惜只是兔子。
想着自己之前能从马身上附到兔子身上,林辞跃跃欲试。
他试着脱离兔子的身体,却不想才动了一点点,钻心的痛就来势汹汹,林辞顿时就老实了,他安慰自己,兔子就兔子吧,至少活着,说不定死了就有再次附身的机会了。
林辞休息了会,准备继续跑远点,却突然撞上了一透明屏障,林辞被撞得头晕眼花,他甩了甩脑袋,不信邪,换了个方向继续跑,谁知又撞了上去。
短短几分钟就收获两个红包的林辞沉默了,他好像不能离开这个范围了,他不会跟地缚灵似的,跟这个地方捆死吧!
林辞烦躁的扒拉着脚底的草,此时天色渐暗,陌生的森林充满了未知的危险,夜晚的狩猎者们正蠢蠢欲动,他这样的小兔子估计都不够对方塞牙缝。
林辞郁闷了,他又不是真兔子,哪会打洞,现在找个兔子窝明显又来不及了,林辞在原地磨蹭片刻,决定还是回去找那个男人,至少那个男人看起来就挺有安全感的。
于是逃走不到半天的林辞,又灰溜溜的跑了回去,他探头探脑的在远处观察者男人,仗着兔子良好视力,林辞能看见男人正闭着眼,呼吸有些急促,脸上还泛着不自然的潮红。
林辞立即反应过来,男人可能是发烧了,毕竟对方滚下来时,身上几乎没有一块好肉,这种情况可不就该伤口上场发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