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大管家这下子明白了,太师手头有比弄死毒门更重要的事要做了。
此时的帝宫太后殿里,谢太后看着面前的太监道:“太师只说他知道了?”
太监说:“娘娘,太师说等他安排妥当,他会命人进宫禀告娘娘的。”
“还有呢?”太后问。
太监摇头,真没了,他不能编话啊。
谢太后冷声道:“他倒是沉得住气。”
宫室的屋顶上,宁小药盘腿坐着,手里拿着一包花米,油瓶手里抱着一粒花生米,黑老大懒洋洋地趴在宁小药的腿上,不时晃着尾巴。
油瓶说:“小药,我感觉太后跟太师的关系变差了啊。”
宁小药嚼着花生,“变差了好啊,他俩要好的穿一条裤子,那我就要哭了啊。”
油瓶哦了一声,啃完了手里的花生米,抬头问黑老大:“小药的话,是不是有哪里不对?”
黑老大翻猫眼,说:“容本猫强调一句,太师跟太后是父女。”
宁小药……,对了,这是父女来着,关系再好也没办法穿一条裤子。
油瓶看宁小药。
“口误,”宁小药为自己解释。
“啊,这样呀,”油瓶信了宁小药的话。
一对儿傻,黑老大从心里鄙视这一人一鼠,问宁小药说:“你为什么大晚上的不睡觉,跑这里来啊?”
宁小药说:“失眠,反正醒着也是醒着,我来看看太后准备冒什么坏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