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风为难道:“圣上,奴才等怎敢与圣上同席?”他们不要命了吗?
宁小药说:“我去,大风你是怕了我了吗?我从来不揍自己人的啊。”
虽然被圣上称为自己人,这一点让影大统领很自豪,但怕挨揍算是怎么回事?圣上没听明白他的话?
影雨说:“圣上,我们不能。”
宁小药小脸一沉,骂了一句:“该死的封建社会!”
影风们看看彼此,为什么圣上说的话,总是让他们听不懂呢?
楼子规这时跟秦轩站在花园外的角落里,低声道:“你不要去找谢家的麻烦。”
秦轩一愣,随后就勉强道:“督师多虑了。”
“你不去,你怎能咽得下这口气?这会儿谢家圣眷不在,你也无需像先皇在时那样顾及了,”楼子规看着秦轩道。
秦督都变了脸色,狠道:“谢安易该死。”
楼子规轻轻叹了一口气,道:“现在就是圣上对付谢家也要再三思虑,几次抓住了谢文远的大错,明明可治他死罪,却都不得不放过谢文远,你比圣上如何?”
秦轩将拳头捏得咔咔作响。
“忍了这些年,你不如就再忍一忍吧,”楼子规说:“如今秦小姐的大半余生都要依仗督都了,督都若是出事,她该如何是好?”
“我要忍到何时?”秦轩问。
楼子规脸上的笑容很淡,礼貌却疏远,“督都自己清楚,水师在京畿之地没什么用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