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崩人设,不敢表露自我。

对骊骅好,把财神爷弄回家,还要找理由,装矜持。

搞钱都要畏畏缩缩,用恋爱脑粉饰太平。

但是现在她可不怕了,皇帝是她这边的人,别管如何,她如今可是跋扈在外的长公主呢。

除了皇帝,她还需要在意谁?

还有谁?

她可以放飞自我了。

因此这些天甘琼英对骊骅表现出的依赖、弱势,包括此刻小狗腿儿一样的奉承谄媚,那都是真心实意的。

她是真的心疼骊骅。

这他妈的是点金手啊!

她病中这几天粘着骊骅,骊骅就在她病床旁边处理账册。

她偷偷瞄了一些。

好家伙,这哥们动动手指头,那就是白花花的数十万两银子。

换算成现代那就是妥妥的霸道总裁!

动动手指上亿啊!

这样的手因为她半夜起个夜烧点纸,就气得弄破了, 她罪孽深重啊!天理不容啊!

“可别留疤了,”甘琼英说,“你那只手才好点,舌头也没有好利索,不行,明天我得让太医来一回,再给你好好看看,弄点除疤的药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