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宁语红着眼眶,开口问她。
杨母显然有着不耐烦。“我们说的不是一个问题。”
杨宁语淡笑一下。
“ 因为我的养父母经常不给我饭吃,对我斥责打骂,冬天零下十几度,我都要用冷水洗衣服,长期的寒气入体,我才变成的不易受孕,而造成这一切的不是你们吗?
你们又怎么好意思,让我退步?”
她像是说故事一样把她那些苦难说出来,好似她只是一个旁观者一样。
但是只有她自己知道,这有多难受。
“所以呢,你这是在怪罪我们?如果不是我们你还在那对夫妻那里受苦!哪里有现在这样的好日子?”
杨父气急败坏地拍了下桌子,桌面都震了震。
杨宁语冷笑。
这原来就是所谓的父母。
“你们,真不配为人父母。”
说完她掀了那个双层蛋糕,推门而去。
后面的嘈杂声都与她无关。
28
出了家门她一个人漫无目的地在路上走着。
走了好一会才坐在路边花坛。
手指在封鹤的电话上停了许久,却还是没有按出去。
忽然,头顶的灯光暗了下去,熟悉的声音从空中传来。
“想打干嘛不打?”
她抬眸,封鹤一身黑色的冲锋衣,正微笑着看着她。
“你、怎么来了。”
封鹤笑笑。“跑步。”
封家虽然不远,但也有个两公里,说是跑步过来却有点牵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