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殷的家在学校不远处的一个别墅区,能上私立高中的非富即贵,闻天语在此之前也联想到花殷的家庭应该很不错。
之前从未听花殷提起他的父母,闻天语对这方面一直不了解。
别墅门口隐约站着一个人影,想必一定是花殷的家里人。
走进之后,闻天语看清那人,忽然瞪大双眼:“……师父?!”
晓朔风一身中山装站在门口,似乎对闻天语的称呼非常不解:“阿殷,这是……你朋友?”
屋内,花殷皱着眉头看了一眼被请进屋子的闻天语,进房间写作业了。
年过半百的晓朔风给他倒上水,捋捋胡须说:“闻天语……嗯,好名字啊,与我的名字有异曲同工之妙,只不过……闻先生为什么喊我师父?”
因为这就是您本人取得啊……
当年晓朔风舍身加固封印,闻天语又不久后失去了花殷,他一度坚持不下去,最后还是撑过来了。
如今重新遇到他二人,闻天语只觉得大喜过望。
“您……很像我曾经的老师,”闻天语说:“我可以这样叫您吗?”
“这个,无功不受禄,没有教过你,怎么能被你喊师父呢?”
闻天语站起来,郑重的行了一礼:“您自谦了,光是遇见您我就学会了很多东西,请您务必同意。”
晓朔风心中衡量了一会,觉得与闻天语有缘,点头道:“那好。”
闻天语坐回去:“师父,阿殷是您的亲人?”
“不,”晓朔风摇摇头说:“他是我在福利院领养的孩子,我们并没有血缘关系。”
晓朔风是历史教授,就算在现代也是诗画三千的名师大家,有钱并不奇怪。
“原来如此……”闻天语不由得心疼花殷,又觉得既然是晓朔风,那花殷一定过得不错,说:“多谢您照顾他。”
“你这孩子,看着也不大吧?”晓朔风疑惑:“和阿殷是怎么认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