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遇的指尖微微颤抖，一想到路西法和他会与他形同陌路，心脏也变得沉甸甸的，就连喉咙里也好似堵着什么异物，不上不下的，很难受。

【不会的。】系统用十分肯定的语气说，【他才舍不得杀你呢。】

【而且，楚遇，你别忘了，你的身体现在已经快要撑不住了。路西法可是不知道你的灵魂会被我带走，所以才会那么肯定你们一定会永远在一起的。】

【到时候，路西法不能死亡，只能……】

【我知道了。】楚遇的眼尾不自觉地晕染上了红色，回答系统的嗓音里带着细碎的哭腔，音调也低了下去，【我知道的。】

为了他好，也为了路西法好，哪怕再艰难，他也得做到。

楚遇艰难地咽了一口唾沫，愧疚不安地望着泽维尔，讷讷地问：“泽维尔，你能帮我一个忙吗？”

他担心泽维尔不答应，急忙补充，“我可以给你报酬的，给到你满意为止。”

令他没想到的是，泽维尔居然什么都没问，直接答应了下来，“可以，我也不要任何报酬，能帮圣子的忙，是我莫大的荣幸。”

事情发展得太过于轻易，楚遇有点不可置信，结结巴巴地说：“这个忙很有可能威胁到你的生命，很危险的，你可以再考虑一下。”

“没关系。”泽维尔笑了一下，“虽然我的能力不足，但自保还是没问题的。”

恍惚中，楚遇好似看到了泽维尔头顶的天使光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