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南洲冷眼睨着他,往常清冷俊逸的面容上此时已经染上了怒气,声音没有一丝起伏,“ 我说没说过,让你老实待着,这事不用你操心。”

“对不起”姬烨尘不再辩解,“南洲,你别生气。”

景南洲沉默了半晌,眼底闪过丝丝的痛色,触及姬烨尘可怜的神情,淡声说道,“过来。”

姬烨尘站着没动,瞧着那葱白的手指拨弄着桌上的戒尺,眼中晕开了一层水雾。

“南洲”

见人不为所动,抿了抿唇,耳尖泛红,小步的挪了过去,趴在了景南洲的腿上。

景南洲一愣,看到桌上的戒尺,随即眼底漫出一丝无奈,怒气也消了大半,也不解释,伸手扯了他的衣带。

里里外外的检查几遍,见真的没有伤口,放下心来,又仔细的将雪白的里衣整理好。

姬烨尘在景南洲解他的衣服时脸色就开始发红,双臂交叠,脸埋进去当鸵鸟,可身后迟迟没有落下的疼痛,让他疑惑的抬头。

才知道自己想差了,羞的一双眼睛都无处安放,任由景南洲摆弄,最后又回到了最初趴伏的姿势。

愣了愣,最后认命的趴着。

景南洲唇角微微勾了勾,在他身后拍了一下,“还不起来,打算趴到什么时候?”

姬烨尘诧异的问出声,“你不罚我?”

景南洲抬手摸着他的眉眼,蓝色的眼眸中还带着些许水雾,在他眼角按了按,柔声开口,“这次就算了。”

将人扶起来,双手拦着他的腰,“阿烨,你有很多在乎的人,我理解,但是我只有你了,下次你再行冒险之事时,可否,考虑一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