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爷,这车上只有我们老爷和夫人两个人,绝对没有什么重要的宝物。”车夫搓了搓手。

“有没有光靠你嘴上说啊,我得查了才知道。”那士兵却不吃他这套,脚步坚定地往马车的方向走去。

纪云和方向晚相对坐在马车里,气氛安静的有些诡异,方向晚目不转睛地盯着他。只要纪云有任何行动,他都能第一时间掐灭嫩芽。

纪云有些心神不宁,时不时低着头,时不时又抬头偷看方向晚一眼。见方向晚一直盯着他,纪云有些心虚地把头低了下去。

当听到马车外的脚步声,纪云直接像箭一样射了出去。幸好方向晚早就预料到他会安分,直接捂住他的嘴把人拽回来,快速在他嘴里塞了颗药丸进去。

药丸入口即化,纪云还没来得及反应。那药丸就化成一滩水,顺着他的喉管滑了下去。

只是一瞬间的功夫,纪云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像一只没有骨头的软体动物一样靠在了方向晚的身前。

纪云倏地瞪大双眼,因为他发现不仅没有力气,就连动也动不了了,嘴张着也说不出话来。

像极了教科书上写着的植物人,只能干瞪着眼。

纪云的五官本来就没有那么硬朗,现在还穿着女装,看上去就更像是一位姑娘了。

纪云没骨头地躺在方向晚的怀里,只能费力睁着眼睛瞪他。方向晚低着头深情的凝望着他,看上去还真像一对恩爱的夫妻。

士兵掀开车帘,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景象。

士兵调侃了一句,“这光天化日的,不太好吧。”

“让您见笑了。我与家妻新婚燕尔,实在是免不了有些亲昵。若我不让他靠,他还要跟我发脾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