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玄的脸上挂着了委屈,“太傅……你心里是不是还惦记着他?”

纪云知道他又犯犟了,只能顺着他的话安抚他,“…没有。”

“没有你还问他!”萧玄并没有因为他的话心情好一点。

纪云不明白他为什么反应这么大,“我就是随便问问。”

“随便问问也不行,你和他不能有任何交集。从前不能有,现在更不能有。”萧玄态度强硬。脸上既愤怒又委屈,似是看见自己已婚的妻子还挂念之前的青梅竹马。

纪云被自己的这个想象给恶心到了,真是怕了他了,“行行行。”

“这还差不多。”萧玄以为他不会问了。

纪云兜兜转转的,这把话又绕了回来,“所以,他到底怎么样了?”

“太傅——”萧玄更生气了。

“最后一次,这绝对是我最后一次问他。”纪云打包票道。

“放心吧,他暂时死不了,”以后就不知道了。萧玄在心里默默的补全了这句话。

“他判了什么刑罚?”纪云打破砂锅问到底。

萧玄倏地瞪大双眼,似乎在指控他说话不算数,“说好的这是最后一次问他呢?”

“最后一次,这绝对是最后一次了。”纪云又打了一次包票。

萧玄很不高兴道:“梳刑加流放。”

梳刑?

纪云默默地在心里念叨着这两个字,古代的一些刑法他也曾涉猎过。梳刑好像被封为古代十大酷刑之一,反正就是能让人很不好受就对了。

方向晚被判了梳刑加流放,也不知道有没有命活下来。

萧玄猝不及防问了这么一句,“太傅,我和方向晚掉进河里你先救谁?”

“什么?”纪云一时间并没有反应过来。